“不，不是的！

跟我妈没关系！”

棒梗拼命摇头，但眼神闪烁，明显是在撒谎。

“还敢嘴硬！”

孙建平扬起手，作势要打，棒梗吓得闭上眼睛，却迟迟没有等来预想中的疼痛。

他偷偷睁开一只眼，却看到孙建平正目光冰冷地盯着他，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一切伪装。

“棒梗，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孙建平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最后再问你一遍，胶片到底是谁偷的？”

棒梗浑身一颤，他知道自己瞒不住了，孙建平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他有一种预感，如果自己再不说实话，恐怕今天就真的走不出这个仓库了……

棒梗浑身一颤，他知道自己瞒不住了。

孙建平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他仿佛看到了一头凶猛的野兽，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随时都可能扑上来撕碎自己。

“我，我……”

棒梗支支吾吾，不敢说出口。

“说！”

孙建平加重语气，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是傻柱……”

棒梗的声音细若蚊蝇。

“傻柱？他让你来偷胶片的？”

孙建平皱起眉头，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件事会和傻柱扯上关系。

“不，不是……”

棒梗连忙摇头，生怕孙建平误会，“是，是傻柱说，说你这里有好多好东西，让我，让我来拿……”

“好东西？”

孙建平冷笑一声，“就凭你？也配碰我的东西？”

棒梗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说！

傻柱现在在哪儿？”

孙建平问道。

“我，我不知道……”

棒梗低着头，眼神闪烁，显然是在撒谎。

“你最好别骗我！”

孙建平一把将棒梗扔在地上，“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棒梗被摔得七荤八素，却不敢叫喊一声，只能抱着脑袋，瑟缩在墙角，像一只可怜虫。

“说！

傻柱到底在哪儿？”

孙建平逼问道。

“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