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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李国生的手机以后,调查组的人不得不相信,他tt)报信的确是李国生自己写的。
为了保留证据,李国生的手机不但存留着举报信的底稿,还有一张李国生一手拿着举报信,一手拿着一张“海城日报”
的相片。
照片非常清晰,显然是用照相机拍下来以后传到手机里的,报纸上的日期被非常小心的跟举报信上的日期对应着,身后的背景是一个标示着倒计时牌的工地,上面的日期同样清晰可见。
有了这张照片,汇款单上面的就不用看了,屋里的每个人都想信,李国生已经没必要在这上撒谎了。
“请问这张相片是说帮你拍的?有没有传播出去?”
督察处雷处长很快想到了问题的关键,不管这封信是谁写的,要是流传出去,对人民警察的形象影响是非常坏的。
“这是我要说的第二个问题。”
李国生这一段时间一直在很小心的操作这个事情。
首先是他那帮战友们的时间有限,不可能长期帮他的忙。
另一个,他知道有人不希望他在刑警队继续追查枪击案的事,所以把他踢出了刑警队。
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把他给安排到了考试组。
是想收买他、拉拢他?还是想找个机会在他身上狠狠的踩上一脚,把他永远踢出公安机关,甚至送进监狱?李国生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他知道的一点就是自己需要抢时间,趁那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以前,抢先动手。
李国生明白,要是等到其他人寄出去这封举报信的时候,自己就会非常被动,毕竟自己的动用的侦查手段是不合法的。
“这张照片是我的一个战友帮我拍的。
为了侦破王洪平队长夫妇被杀案和刑警队门口的枪击案,也为了保护我自己和麻痹犯罪分子,再说我被调离了刑警队,只能通过其他的渠道对这个案件进行侦查。
于是我给我部队的一些战友打了电话,请他们到海城来帮我的忙。
毕竟他们一直都在部队,而且不可能跟海城市公安局或a省公安厅有任何关系,我相信他们。”
李国生的这番话已经说得很明确了,他根本不敢将这个案件上报,因为他信不过a省公安厅和海城市公安局的人。
督察处长雷伟达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没说出来,可是又不能不表示点什么,只好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你接着说。”
“我的五名战友先后到达了海城市,对可疑目标进行跟踪监视,另外还有一个战友在粤海市对另外两名可疑人物进行监视,他们已经忙了挺长一段时间了。”
“李国生,你知不知道,你是一个人民警察,你这样的行为本身就是违法行为,你这是知法犯法。
再说对你这样非法取得的证据,是没有法律效用的。
我们也不可能利用你的证据。”
省厅安排下来的调查组人员都是经验丰富的老警察,最起码,他们对政策掌握的水平相当高。
听了李国生的这番话以后,马上联想到证据链的问题,其实还有一点就是,不管着案件的大小,没有人愿意将功劳分给部队的人。
“先不要急,我们听李国生说完。”
督察处雷处长是这次调查组的带队组长,再加上他是省厅党委委员,说话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我的几个战友经过这段时间的跟踪侦查,发现省厅黄副厅长的女婿、海城市行警队刑侦组组长廖连凡在他个人的养猪场内的夹墙里搞了一个生产冰毒的工厂,另外他前一段时间,也就是刑警队枪击案后没几天,给了一个叫张启亮的吸毒人员一包毒品和一张银行卡,具体数字不。
这个叫张启亮的原来是海城市体委射击队的运动员,很可能就是他杀了王洪平夫妇。
我请指挥学院的战友将张启亮的一段监视器拍下镜头和刑警队门口枪击案时监视器拍下的画面进行了比对,各方面的特征都非常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