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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谁他妈有空碰你,快点。”
季云鹤稍稍松气,右手不自然地弯曲,稍一动便会招来疼痛,他只能依靠左手困难地爬上床,与之隔着老远的距离。
“啧。”
江濂不太满意他这慢吞的动作,耽误睡觉的时间,抓住那只空闲的右手把人扯到身边。
“嗷!”
突然的拉拽疼得季云鹤蜷起半身,头抵着床铺,抱住右手止不住哆嗦,身体直冒冷汗。
江濂意识到对方的右手大概是骨折了,烦躁地蹬了两下被子,翻身拿起手机发送一条消息,然后觑了眼另一侧的人,不善地说:“死不了就赶紧躺好。”
缓过疼痛,季云鹤没移动位置,生怕江濂再做出什么举动,让自己白白遭罪。
他一点点仰面躺好,手小心翼翼地放在胸前,缓缓呼出口气,尽量忽略身侧不断传递过来的体温,闭上眼尝试入睡。
少时他感受到一只手探近,指腹贴上脸颊,漫无目的地摸索。
咬牙忍了一会,忿忿甩头躲避,“变态。”
一声突兀的轻笑响起,那只手捏住他的下巴重新转过,掬着脸颊揉搓,语气恶劣地说:“这就是你的价值。”
“你真不怕我半夜掐死你。”
季云鹤拍开江濂的手,抬臂覆盖住脸部,防止这个变态再做出什么恶心人的行为。
“呵呵。”
江濂收回手,动了动身体,以一个极其端正的睡姿躺平,不走心地回:“你要是敢的话。”
季云鹤盯着黑暗中的屋顶没动,听到身边的呼吸均匀平缓,无声地咧嘴自嘲一笑,叹了声气,再次阖眼。
第二天,季云鹤与江濂一副相安无事互不搭理的模样,同坐餐桌吃早饭。
早餐是有人专门送过来的,时间不详,至少他们下楼的时候已经摆在桌上。
用完早饭,江濂没急着离开,腿搭上茶几,慵懒地陷进沙发里回复消息。
季云鹤坐在他的侧面,目光紧锁住那支手机,蠢蠢欲动的渴望不断迭起。
该问吗?还会同意吗?
门外有人敲门进入,两个男人叫了声“江少”
,走到季云鹤身旁,开始检查他的右手。
季云鹤怔了怔,看向江濂,对方正低头看手机,对这边的动静充耳不闻。
手臂传来的痛楚引回他的目光,医生边移动臂膀边小声问询,他都一一作答。
很快医生复位完,简单绑好绷带,留下些药物,叮嘱几句注意事项便安静离开,全程没多说一句话。
季云鹤盯着右手绷带呆滞几分钟,缓慢地换到江濂身边,轻声说:“我想再用一次手机。”
江濂没动,他重复一遍,依然没得到回应,内心有些急切。
“有点渴。”
江濂不经意地说。
季云鹤立即到厨房倒了一杯热水端到江濂面前。
对方只抬了下眼,他了然地将杯子送到嘴边,只见江濂皱了下眉,避开说:“这么烫。”
他只好回厨房兑凉水,估摸着温度,再送到江濂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