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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濂先前表面的尊敬散去,嗤笑:“你以什么身份教育我?”
季云鹤深吸口气,内心简直要对江濂五体投地,嚣张过头了吧。
谁知江老大没有生气,只是无奈地笑笑,说了一句“快下去吧”
,径直越过他们。
江濂呿了声,余光注意到季云鹤的表情,歪头道:“不会就吓到了吧?”
季云鹤斜斜地看着他,叹息:“感觉这里最危险的是你,不定时炸弹似的,无差别攻击。”
江濂抵着季云鹤的肩头笑得乱颤:“你说得对,现在该去找根引线,同归于尽。”
“放我一条生路吧。”
“你不该给主人殉葬吗?”
“我更想给你守坟。”
“那可不行,墓室都给你留好了。”
……
季云鹤怀揣着沉重且忐忑的心情来到客厅,满厅的目光全部投向他们俩,心跳不自觉加速。
江濂坦然自若地坐下,礼貌地叫了一圈人,捏过季云鹤的手把玩,漫不经心地回着话。
季云鹤明显感觉落到身上的目光幽深了一些,他很想抽回手,又怕动作太明显,引来更多的注目,只能挂着得体的浅笑装死。
大概过去十几分钟,门外走进一位老人,所有人都站起来招呼,季云鹤往江濂身后避了避。
老人要上楼换衣服,其他人先坐到餐桌上。
位置都是按辈分坐的,他只能坐在江濂身边,屁股刚沾凳,一个少年抓住他的肩膀,大声说:“这是我的位置。”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传来,季云鹤头皮发麻,准备起身让位。
江濂按住他,转头看向少年,冷声说:“先来后到,滚去别的地方。”
少年一下瑟缩,敢怒不敢言,跑到母亲身边抱怨。
母亲安慰着儿子,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桌人都能听见,“少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沾边。”
“啪”
一个巴掌砸到桌面,餐厅顿时鸦雀无声。
江濂声线平稳,暗藏着明显的怒气开口:“你说谁不三不四?”
女人身形一抖,紧紧抓着儿子的手,偷偷瞥向自家丈夫。
没得到回应,只能扬起难看的笑说:“看着眼生,还以为是什么人,不过小濂啊,这种重要场合怎么能带外人回来,有些人心机深着呢,你可要多注意点。”
“哈,确实不会有比你更懂心机的人。”
“江濂!”
江濂睨了眼出声打断他的人,江家老二,他的父亲。
不仅没听,反而噙着讥讽的笑说:“当了几年江夫人就忘记自己什么货色?需要我提醒你怎么上位的吗?还有,谁允许你叫我的名字?”
江二夫人脸上血色全无,僵着一动不动。
少年不安地扯了扯母亲,向父亲投去求救的眼神。
江老二避开他的视线,低声沉吟:“够了,爷爷生日,别闹事。”
“有时间多管管你女人,再让我收到票据,我一分钱都不会付。”
江濂不留情面地回顶他的父亲。
火惹到自己身上,当着一众兄弟姐妹的面被儿子拆台,江老二气得大骂:“江濂,你现在是一点长辈都不敬是吧。”
“老二!”
江老大出声斥道,稍稍缓和语气对江濂说:“你也是,大日子不能忍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