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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瞰对徐木宁的形容:衣服一穿白色,二四六穿黑色,星期天按照彩虹颜色轮流穿;走路不能踩线,拍照人物必须站中间的强迫症晚期患者。
“中国传统戏曲改革的历程,也是中国人在审美境界上重新找回自己的过程。”
——余秋雨《中国戏剧史》两个成年人的双向攻略,喜欢就去爱。
背景故事是安徽,但有一些私设
番外二《日常二三事》
兰与书一直惦记着电影《硬币》的工作,在家养伤半个月就坐不住了要回盛和娱乐上班。
盛无极让唐晃从头到脚仔细给他检查一遍,确定身上的伤口只要不剧烈运动基本上不影响工作就松口放他去。
拍戏半年,后来被绑架又大半个月没出现在公司,兰与书刚踏进盛和娱乐,苏然带着电影事业部的人站在大门口列队欢迎他,还郑重地给他递上一大束米兰花。
兰与书看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盛无极,捧着花笑着感谢苏然:“大家有心了。”
苏然走上前抱了抱他:“欢迎兰导回归工作!”
之后兰与书又恢复了忙碌的工作,全程紧盯电影后期剪辑与制作。
不过到没有之前筹备期加班那么严重——他身体怎么都还有伤,盛无极不让。
而现在盛无极也不用到地下停车场等兰与书,两个人每天准时准点打卡下班,作息规律到令人发指。
电影制作到一半时,b市又进入了夏天。
严铠鸣和方秦的判决也出来了。
严铠鸣被判二十年有期徒刑,并处以罚金或没收个人全部财产;方秦则是十年有期,缓期两年执行。
在宣判当天,两个人均通过自己的律师联系到兰与书,提出想和他见一面。
兰与书思考之后,拒绝了严铠鸣,答应去见方秦。
盛无极亲自开车载他去看守所,在门口时问他:“要不要我陪你进去?”
兰与书摇头:“不用,我只是想跟他说几句话,很快出来。”
“嗯,我在车里等你。”
盛无极伸手压了压他翘起来的一撮头发,“去吧。”
对方的代理律师已经等在看守所门口,兰与书和他点头示意,跟着走进去。
在接见室等了十分钟,剃了短寸、穿着囚服、戴着手铐的方秦才被两个狱警左右带着进来。
大概是看守所生活作息规律,他气色看上红润了很多,也长了一些肉,没有最后一次在御景轩见面时憔悴狼狈。
隔着玻璃,兰与书率先拿起电话,对面的方秦盯着兰与书看了很久才慢悠悠地拿起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兰与书先开了口:“方秦学长。”
这个很久没有听到的称呼明显让方秦愣了一下,他嘴唇抖了两下才说:“你竟然还愿意这样叫我。”
“这是最后一次。”
兰与书平静地看着对面的人,有半分钟的时间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很多画面,都是关于他和方秦的过去,有好有坏,然后最后一帧画面定格在上海杀青那天的绑架。
“方秦。”
兰与书叫他的名字,“我今天来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严铠鸣要把我带走时,你为什么会突然想拉我?”